『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阿景,我妈妈的死根本不是意外,是别人蓄谋已久的打击,那个人是黎家的对手,他们为自己的私欲,害死了黎睿的妈妈,又反过来制造车祸,害死了我妈。”
慕景琛的手一紧,握紧苏若瑶的手,“笑笑,不管对方是谁,我们都要将他找出来,我相信黎睿也不会放过他的。”
这些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尤其是萧家。
良久,清悦的声音响起,“整件事环环相扣,有个人串联着所有事,就是乔一鸣。”
情理之外,却又意料之中的答案。
苏若瑶的脸贴着慕景琛的脖子,温热的呼吸扫过他的喉结,他本能做了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滚动,水汽凝结在皮肤处随着他的动作滚落。
慕景琛开始并没放在心上,可柔弱无骨的手在他腰腹间来回试探,抓住罪魁祸首,看都没看苏若瑶。
迅速地起身,慕景琛几乎是逃出浴室的。
苏若瑶看着置物架顶层放着瓶打开的红酒,疑惑慕景琛从来不喝酒,为何会在这里放酒。
正合她的心意,苏若瑶想醉一场,把回忆和苦难就着酒全部喝进去。
酒没有醒,入口有些酸涩,剩下多半瓶,直接用瓶喝的。
苏若瑶将自己完全浸入热水中,直到头脑清醒一点,她才从水中浮上来,大口地呼吸,肺部流入新的氧气,反复多次。
直到完全将心中的郁气释放出来。
慕景琛坐在床上,平复轻易被挑起的欲望。
潋滟荡漾的桃花眸骤然一缩,立刻起身,看到她喘着粗气,攥着门把的手蓦然收紧,咬牙看她反复做这样的动作。
苏若瑶蜷缩着,久到浑身都僵硬,她才起身。
维持一个姿势太久,她的腿麻到站立不稳,手抓住一侧的花洒,水顷刻流下,冰凉刺骨却让人头脑清醒。
她伸手关掉花洒,拿起旁边的浴巾裹好自己,看到慕景琛站在门前,将头歪向一侧,脸上露出几分羞赧。
慕景琛眼角带上丝温暖,知道害羞了,真好。
看来是恢复了一些。
今天不想逗她,转身要离开,苏若瑶赤着脚出来,没穿鞋就朝外走,脚下一滑向后倒去。
慕景琛紧走几步,堪堪将她护住,眉宇间闪着无奈,还像小时候一样,有心事就会犯迷糊。
心底喟叹,温柔地说道,“慕太太,我严重怀疑你今天想要勾引我,我这人向来禁不住你的诱惑。有需求,您招呼就可以,这样的美人计,很容易把故事变成事故!”
苏若瑶难得没有害羞或娇嗔,冷静地将浴袍穿好,遮住满身春色。
她的手搭着他的肩膀,碧波潋滟的晶亮黑眸中带着朦胧,清灵的声线带着媚态,“那慕先生接受诱惑吗?”
说完,修长的手指从肩膀处开始向下滑,挑开他浴袍的带子,结实宽阔的胸膛在浴袍下,若隐若现,禁欲又勾人。
苏若瑶理解汪秀丽喜欢泡吧了,看那些帅哥跳舞、唱歌心情会变好。
海城酒吧头牌小哥弹钢琴的样子,出现在她脑海里。
苏若瑶的胆子更大了,手伸入浴袍,胸肌和腹肌线条流畅,手指顺着缝隙向下游走,直到人鱼线处……
“小哥哥,今天姐姐包你的场,你先给我跳个舞吧……”
慕景琛:“......”
她的身上有淡淡酒香,抬头看向浴盆上方的格子,那瓶红酒空了,难怪。
“你喝酒啦?那是妈妈去年元旦来探班打开的,她喜欢边泡澡边喝酒,后来一直搁置着没动,你喝了多少?”
当时剩下多少他也不清楚。
苏若瑶竖着手指比划二,数不对,低头玩手指头,“两杯,你到底跳不跳舞,不跳我一会再来问一遍。”
慕景琛哭笑不得,“把我当什么了?酒吧里的小帅哥?苏若瑶,你到底去过多少次酒吧呢?上次被你胡搅蛮缠地蒙混过去了。”
“哼哼,二哥带我们俩去,可我最喜欢你的长相,你记得给我跳舞。”
慕景琛将她扛起来,苏若瑶嚷道,“我只让你陪酒不要其他服务,我是有老公的人,你只给我跳舞就可以了……”
慕景琛将她扔在床上,一阵头晕目眩。
醉意上头,苏若瑶彻底醉了。
他看着衣衫不整的小媳妇,十分欣慰,他媳妇还知道自己已婚。可看她调戏自己这么熟练,又忍不住想要教训她。
最后,所有想法也化成一腔柔情,拿出吹风机将她的头发吹干。
苏若瑶像小猫蜷缩在被子里,枕着他的腿,安静得让慕景琛心疼。
她应该很难过,很难过吧!
难过到,她想用喝酒和极端的方式来麻痹自己,她刚刚躲进浴缸的时候,在想什么呢?
慕景琛后怕,将她拥入怀里。
柔声安慰,“笑笑,咱们一步步走,我总能将那些悲伤变成烟雾,等你走出来就会发现,那些在时间面前,不堪一击。”
苏若瑶抬起头,抚摸他的脸,顺着他的身体抚摸,慕景琛按住她点火的手,“笑笑别闹,你还病着呢!”
她的额头有些热,也不知是近段时间张燕陪练,身体素质提高了,还是最近吃得好,让她的抵抗力增强。
至少,目前为止还可以接受。
苏若瑶醉眼朦胧,学着慕景琛在他的耳廓处流连。
他的身躯一僵,想要逃离,被她抱住腰,“别跑,我没事的,慕头牌,你想不想要我呢?”
“头牌?所以,在你喝醉的世界里,我仍然是个靠脸吃饭的男人?苏小姐是想包养我?还是想让我当你的情人?”
慕景琛有点明白她今天的反常了,她只想让自己找一件可以完全投入的事,她不想继续钻牛角尖。
“慕先生,慕头牌,慕景琛,都是你,只有你,只是你,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苏若瑶看他还无动于衷,想起汪秀丽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这句话,让慕景琛彻底放弃挣扎。
何不顺着她,也顺着自己的心意呢!
“呵呵,苏若瑶!我心疼你在发烧,你质疑我的能力?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每天都有体会吗?今天彻底告诉你,我是不是,男人!”
慕景琛特意加重男人两个字。
将她压在身下,埋头吻吻她湿热绯红的脸颊。
绯色的薄唇,辗转到她修长的颈上,唇瓣隔着薄薄的那层冰肌,亲吻着其下的温热血管,转而往下,落到饱满诱人的地方......
慕景琛看着身下的人,想起她在浴缸里。
打湿的长发,黏在脸颊上、红唇上、胸口上,晶莹的水珠,更衬得长发主人纯情而娇媚......
无瑕顾及其他,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
直到身下的人发出一声压抑的、娇媚的喘息。
“笑笑,你现在拒绝还来得及......”
回应他的是苏若瑶的主动索吻,她难得这样主动,欲念彻底战胜其他。
苏若瑶是海面上的船只,慕景琛是那股将她掀得七上八下的澎湃巨浪,一把掀翻她后,又将她霸道地禁锢在其中,一次一次的晃动,带动水面漾开旖旎无限的波纹。
苏若瑶一觉醒来已是将近中午,翻身,身体木得紧。
她放空自己,回想昨天晚上的事,将乔一鸣说的话捋顺一遍。
再仔细回想疗养院的事。
当时她处于迷糊状态,乔一鸣掐着她的脖子。
当时他手上确实没有疤痕,那么站在她面前的那个人是谁,为什么声音会和乔一鸣的一样沙哑难听?
或者说,当时压根不是在疗养院,而是在纽约医院的顶楼?
幕后之人知道乔一鸣受伤的事,也知道他的嗓子哑了,故意假装乔一鸣对自己说了那些诅咒的话?
还有一个可能,催眠术!
苏若瑶很佩服这个人,他清楚她的喜好和弱点,要她受尽心理煎熬,到底是什么仇恨?
肚子咕噜噜叫起来。
苏若瑶随意地穿上家居服,洗漱好走出卧室。
饭菜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苏若瑶朝厨房看,慕景琛正在盛饭。
慕景琛听到动静转头,看她站在门口。
漂亮的桃花眼中满是笑意,“快过来吃饭,本打算叫你吃饭的,没想到我们家的小馋猫自己出来觅食了。”
苏若瑶:“......”
“你没去剧组?”径直走向餐桌,看着丰盛的午餐,“你准备了这么多?”
苏若瑶看着神清气爽的慕景,很疑惑,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每次都累得半死,连清洗的力气都没有。
她猛然想起自己喝酒了,好像还调戏面前这个人了,偷瞄一眼,很正常的感觉,自己应该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嗯,肯定没做。
否则,以慕狐狸的闷骚,肯定会说什么骚话。
慕景琛拉开凳子,坐在她面前,“这几天都不去剧组,我有线下活动,要去海城待三天,下午出发,你收拾收拾跟我一起去。”
苏若瑶埋头继续吃饭。
慕景琛看她的头发都扎进汤里,知道她在纠结什么,却还想故意逗逗她,“慕太太,你昨天的......”
“我饿了,再去帮我盛一碗粥。”苏若瑶打断他的话。
慕景琛自然地接过空碗,手臂撑着餐桌,低头凑近她耳畔说道,“媳妇,是因为昨天勾引我太费体力,所以才吃两碗吗?”
苏若瑶伸手要打他,慕景琛预判到她的反应,已经退出一步。
不听不听,狐狸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