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保安听到宁思淇在门口大吵大闹的,又打电话给管家,管家说道:“她再吵闹,把她赶走。”
“好。”
崔家老大见状,说了表弟两句:“你唆使她去那里吵闹做什么,惹毛了里面的人,咱俩也没有好果子吃。”
金老大恨恨地道:“我们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公司没有了,房子车子都没有了,他们还能拿我们怎么样?让我们连工作都失去吗?大不了去收废品,收废品也很赚钱的呢。”
“就怕到时候连收废品都不行。”
崔老大叹着气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人的手段。去,把思淇带走,带她下山,别让她在那里大吵大闹的。”
金老大抿着嘴不说话。
“想想我们还要利用她和宁云初斗呢,她才争得名正言顺的,我们只是当外甥的,争不过人家的女儿的。”
听了大表哥的劝,金家老大才和表哥一起过去,重新把宁思淇捂嘴强行拖走。
这一次,兄弟俩拖着宁思淇下山去。
宁思淇一个弱女子,力气不如两个表哥大,被拖了一段路后,为了好受点,她答应跟着他们离开,两个当表哥的才松开了她。
知道自己现在没有好处给他们,他们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讨好自己的,宁思淇老老实实地跟着他们走了。
宁思淇跑到莜莜山庄吵闹的事,战二太太也知道。
儿媳妇不想见宁思淇,她也就由着宁思淇吵闹了,闹不了几分钟的。
愉快的周末很快过去。
周一的到来。
在山庄度假的年轻人,周日晚上就从山庄回到了市区。
清晨七点半,宁云初坐着车子准备去花店里看看,下午,她要去公司,得去好几天。
她想着从花店里带上一束花去战氏集团,跟战奕辰说一声她要出差好几天的事,送他一束花,哄一哄他,免得他难过。
别墅大门刚打开,躲在门口的宁思淇,趁机就冲了进去。
宁云初倒也不慌,只是吩咐了司机停车。
司机停车后,她依旧坐在车上,仅是按下了车窗。
很快,她就听到了宁思淇的嚷嚷:“你们放开我,凭什么赶我出去,这里是我的家,该滚的人是宁云初,这是我的家,她不是我家里的人,她是霸占我家里的房子!”
宁思淇是冲进了宁家别墅,可惜的是她还没有跑多远,就被管家和另一名佣人抓住了她,把她往外架推出去。
宁思淇不停地挣扎。
挣不脱呀。
今天周一,她的表兄弟们都要上班了,两个姑姑也要上班,没有人能陪着她过来。
她天刚亮就在别墅门口守着,不让别墅里面的人发现,总算等到了宁云初要出门,趁着别墅大门打开了,她往里面冲,满以为进去了,不曾想,佣人竟然敢拦住她,并把她往外赶。
眼看进去又无望了,宁思淇怒气冲冲地冲到了宁云初的车窗前,伸手进去就想拉扯宁云初的头发。
宁云初看都不看她,却又准确在攫住了她的手,没有被她抓扯到头发。
用力一扯,宁思淇整个人都贴在车窗口,她顿时痛叫起来。
“瞎子,放开我,放开我!”
这个瞎子力气一向很大。
宁思淇以前就领教过的。
瞎子被她妈命令着干很多家务活儿,练出了一身大力气。
宁云初不松手,宁思淇另一只手伸出来,想扳开宁云初的手,宁云初头一低,就在她的手背上狠狠地咬着,咬得宁思淇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
“宁云初,姐,姐,我不骂你了,不打你了,你松手,松手呀,好痛,好痛!”
宁思淇痛得认输了。
宁云初等她哭求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手,松开嘴。
宁思淇的手缩了出去,然后不停地抖着。
她的手背被宁云初咬出了血痕。
被抓住的手腕也被勒得通红。
这个瞎子什么时候动作这般的敏捷的?
居然准确无误地抓住她的手腕,咬到她的手背。
宁思淇含着泪,怨恨地瞪着车上的姐姐。
如果眼神能杀死人,她已经将宁云初千刀万剐。
“宁云初,这里是我的家,我要回家,你凭什么把家里的人都换掉,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宁云初下车了。
她下车后,绕过了车身,来到了宁思淇的面前。
宁思淇看到她走路都不用摸着车子走,也走得特别自然,她呆呆地看着宁云初。
宁云初是不是能看见了?
姑姑说战家二少爷请了什么神医的高徒帮宁云初治眼睛,是不是治好了?
那个什么神医高徒这么厉害的?
宁云初都瞎了十年,小姑姑带着她到处求医问药,也没有治好,那个神医的高徒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就治好了宁云初的眼睛?
宁思淇试探性地伸手到宁云初的面前晃了晃。
宁云初静静地看着她。
“还是和以前一样呀,看不见吧?”
宁云初没有说话。
不说她能看见,也不说自己看不见,由着宁思淇猜测。
“宁云初,我不管你能不能看见,这是我的家,我要回家,你不能将我赶出去。还有,你养的狗把我咬了,你得赔我钱!”
“管姨那个晚上就给你赔了钱,让你去打疫苗。”
宁思淇一噎,下一刻又气汹汹地道:“宁云初,我说了,这是我的家,我要回家,你没有资格拦着我,不让我回家的!别以为宁家就是你的了,真打起官司来,我也能分到很多家产的。”
“还有宁氏的公司,都是我父母的,我才有资格继承,你只是我爸的继女,有什么资格继承?”
宁云初淡淡地道:“你可以去咨询一下律师,我有没有资格继承。宁氏的公司,这栋别墅,真的是你们家的吗?你应该去探探监,问问你爸妈,这一切都是谁的?”
“房子是我爸留给我的,是你们霸占了我的房子,你们在我家里住了十几二十年,就当成是你们的了,是谁无理?是谁霸占谁的家产?”
宁思淇气红了脸,“你胡说八道,这房子怎么可能是你爸的,就算真是你爸的,我妈是你爸的合法妻子,他死了,他的遗产就是我妈来继承,自然也就成了我妈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