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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阿妹的医保案后续的发酵其实挺有意思的,不过让我感觉到有意思的地方其实并不在于什么侠义或者是医保本身的问题,毕竟这些问题早就在我写这本书之前就已经听闻了个七七八八,在写书后前十几章的那会更是详细地查询过大概,什么奥巴马医保之类的对我也都已经不算新鲜了。
我感觉有意思的其实是这一事件和之前几个大富豪坐潜艇参观泰坦尼克残骸然后被水压压瘪嗝屁的事情一样,在事件发酵之后都明显地挑起来了阿妹的阶级对立。
就比方说先前的富豪案,我清晰地记得那几个富豪被压死的时候媒体都是清一色的唱丧,而民间则是各种花活不断,甚至还把潜艇用得是哪家游戏机手柄都给挖出来了,一片狂欢的场面,甚至还引得几家主媒直接下场批评民众缺乏同理心。
从后续引发的对立来看,那次事件和这次的医保CEO遇刺是何其的相像?媒体纷纷为医保公司站台,先前还和底层人民好的就差穿同一条裤子的马斯克转头就自绝于人民,发推痛斥凶手是杀人犯,和那些真正底层,被医保公司们吸着血的劳苦大众们真可说是泾渭分明。
这就是有意思的地方,也正是我之前一直从文字书本之中看到过,学习过,但从未真正意识到的问题。即现代民族资本.主义国家维护其国家稳定的一大法宝妙招——转移矛盾。将阶级矛盾通过民族对立的手段,用民族矛盾去转移阶级矛盾的锋锐。让那些被自己压迫的人的视线从真正的问题核心上转移,而去看那些被资本人为创造出来的,所谓的“家国大义”。
像是先前某东方大国不时越过边境线炒作战争危急给自己求稳,或者是之前的新冠问题给老美复刻了一遍“西班牙流感”故事(简单说一下就是病毒最先从阿妹出现并流行,但阿妹官方为了不停止自己的社会运行就硬挺着不报,毕竟死几个人哪有我资本停工亏钱重要?再等到病毒被传到别的国家了,实在捂不住了,就立马一顶帽子扣上去,说是别人国家传播到他家的,直接给病毒都冠上民族性了,这就是“西班牙大流感”。至于网传的一些得克利特堡生化武器那其实也不太靠谱,更多的可能就是这个实验室先收集到的美国内传播的病毒样本罢了,他们自己生造还是有点高估他们。),只不过这一次发生在了阿妹身上的矛盾实在是过于确定、简单,确定到了已经根本无法像老办法似的,简单套上一个民族的帽子就能够完全的转移大众视线。
毕竟人就是你阿妹人,甚至还是高材生,正儿八经的老白男精英,人家也从一开始就在自己的子弹弹头上刻了,就他妈是因为医保不干人事要替天行道,这几条信息一出来你就算说人家是康米特工也没用了,民众已经爆了,资本所一直想要按下雪藏起来了的巨大阶级矛盾已经被火星子点亮了,砰一下就炸了你怎么捂?你想怎么转移?
所以并不是像很多人说的,阿妹你看就不存在有阶级问题与不公,自由天堂里的人民压根就没有马克思说的那一大堆问题。
问题一直存在,并且普遍存在,他只是被主流声音给捂住了嘴,他只是被资本给有心地转移到了国外去,他一直萦绕在阿妹人民们的心头上,不断地蓄力,就等着炸一波大的。
我也是这两天观察起来这件事情走向的时候才突然察觉到这一点,成功地勾起来了我脑中的课本知识,并将其与现实做出了一个完美的对照。
并且还以此为基础,又重新地在我脑袋里头加深了“民族”这一区分人与人概念的狗屁程度。
说到底世界上就踏马不应该存在有什么狗屁的“民族”,他就应该只局限于“文化风俗”,而不应该作为某一种绝对的标签,他应该作为本体的一种状态,一种属性,而不应当上升为一种本体的概念。
所谓的什么什么民族,就好比是中文网上老生常谈的“现埃及”人不算“老埃及”人一样,持这种观点的人从一开始就被民族资本给迷住了双眼。
他们从一开始就搞错了讨论的主体,当他们在讨论某一个族群时,讨论的重点就应该在人本身,那些所谓的“真正的埃及人”不过只是这些埃及人在历史上某一瞬间的曾经状态,他们所有人或是有心或是无意,都错误地将主体在历史上某一瞬间的留影给当成了讨论的主体,而将真正的主体——那些至今仍旧生活在了埃及地区活生生的人们给选择性地忽略了。
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万事万物本就是变化的,他们就只会拿着一张过去的老照片,然后找到那人说这个照片上的人压根就不是你!
事物都是会变化的,这对万事万物都一样,没有什么东西永恒不变,就算是什么狗屁的钻戒那也一样。而我们之所以创造了那些名词概念去框定某一部分人在某个特定历史时期的模样,所为的应该是追溯人类发展至今的道路脚步,也就压根不存在什么你不是你,他不是他,抑或是谁与谁是天造地设的死对头,天生的世仇,A发生的一切不幸那都一定是B方他的之类云云。
这些压根都不存在,民族这一概念其实就只是被拿破仑所发明,对没错,就是发明,发明出来专为凝聚某一特定文化认同下人民的凝聚力,然后又被资本力量给借用过去当作转移阶级矛盾万用良方的工具,一个可憎的工具!
而若是抛开这一被特地塑造出来的认知,那么所有人类与所有人类都应该是同胞!就算他们操持着不同的语言,就算他们有着不同的肤色,就算他们学到了不同的认知,他们也都是同胞!人类大同!人类命运共同体!
所以最该死的并不是某一个民族的人民,而是那些搞事情民族最顶部的决策头脑,那些故意渲染民族仇恨,跳动教唆着某一个族群集体当中最不理智的那群人,让他们去为自己的利益而献出生命的那群渣滓们!无论其身份是资.本,抑或是其他什么狗屁的东西。
它们才是我们真正的敌人,需要确实打倒的敌人!)
正文:
…………
确实的收到了那边门内“友军”们的确认过后,二号这才敢继续迈步,从那一群无组织无纪律的混混们所持枪把守着的楼道口前快速通过。
只不过等到了一行四人小组来到了这五楼处向上看才发现,哪里还有什么向上的阶梯?原本应当通往那任务目的地六楼楼层的阶梯早就已经被长街之外的那一门战车炮给连墙轰碎,仅剩下来了半截残垣依靠着几条半露在外了的钢筋勉励的支撑着,瞧着就不太像是能够过人的模样。
【战车组——!中止炮击!】
但也就在此刻的几位突击队员们还在琢磨着如何上楼继续任务的时候,耳边的上级频道之中便又传来了此次救援行动的总指挥话音一句,虽然里头说实话其实也并没有点到自己小队的名字,但这会又是被指挥官有意的分享了过来,除开及时通知第一现场作战人员战场态势变化讯息这一层以外,恐怕也少不了几分催促的意味吧?
“我先上去,你们掩护着点我!”
是以都用不着十号副队长再开口催促,走在了最前头的二号便也当仁不让地先向着那半悬空了的钢筋水泥残骸迈出了脚步去。
且不去看二号突击手如何在那一根根钢筋之上闪转腾挪,就像是在参加什么极限运动一般地艰难前进着,另一边得了掩护命令的三位队员这会也不免得有些犯蒙。
毕竟此刻的五楼楼面基本已经可以视作净空,主要有可能继续出现敌人的区域也就只剩下了头顶的六层方向,但又因为这六层的整个楼梯间都已经被战车炮给轰了个面目全非,导致几人现在脚下踩的五楼楼道甚至都有些残缺不全,即便是向上想要为二号去架枪盯住头顶六楼方向也做不到,几人一时间压根就找不到能够将楼顶纳入警戒的射击点位。
不过好在一方面或许是因为这群“暴乱分子”本身就没能完全的控制住五六楼人手短缺的缘故,又或许是剩余的敌人此刻都已经聚集在了六楼“VIP”门前攻垒了的原因,二号这一路的“极限挑战”也顺利的没有遭到任何敌人的半渡而击,成功地到达了一处还算完好了的阶梯残骸上头站稳了脚跟。
“二号!你要不先停下,就在那架住枪?”
让另一边兀自焦急的三位战友们瞧见了又连连地开口提着建议。
“OK,现在我给你们打掩护!小心脚下,快速通过!”
而另一边的二号则当即认可了这一提议,开口应答着的同时又紧接着转过了身去端起来了胸前挂着的冲锋枪一杆,对准了那不见人影的六楼空门。
再看那边三位队友各自学着二号的模样踩着钢筋水泥一个个慢慢上了楼去,各自在六楼楼门前仅存的小平台上站稳了脚跟,又掩护着二号也一并上去了六楼,至此这先锋的四人小队才算是终于抵达了任务目的地,“”VIP“所在的“六街帮”大楼六楼所在。
‘砰砰砰砰砰砰——!’
“他在天花板上——!”
不过好在几人来的这也还算是及时,耳旁亦是不时传来了的连串枪声作响以及刺耳的报点尖叫话音交替不断,这最终的战斗也还没有彻底落下帷幕。
“跟紧我的步子!”
明晰了这一点,才刚刚上了楼,还没来得及喘匀了胸口气息的二号突击手这也不敢再多做磨蹭,立刻又端起枪来头前一个,擦亮了眼睛小步快走着进去了那六楼的楼门之内。
再等其余的三名队员们也一通跟紧了二号步伐一同进去了六楼大厅内,看见了这里面四处横陈推倒用于充当临时掩体的各色家具前后上下,又都横七竖八地躺倒趴伏着足有十几具,让几位战士根本就分辨不出来敌我身份的伤员或是尸身,不过想来就地上这些个穿着打扮都大差不差的混混们,就算是临时从楼下请来一个“六街帮”自己的人估计也得看得两眼蒙,分不清谁是谁就是了。
而这些所有的倒地“横尸”又都在小队战士们实现一侧的活点地图上显示作了成片的灰色小叉与白色光点密密麻麻,直看的几位战士们脑袋都不由得隐隐作痛。
当然,这四位战士也不可能是因为犯了密恐才会看着这些叉叉点点而头疼,而是像这样复杂且混乱的场景几乎已经完全超出了四位战士的预警能力上限,毕竟时间也已经不足以让几位战士们一个个仔细地去辨认这地上一堆人究竟谁是敌,谁是友,谁是死,谁是活。
并且这些个叉叉点点虽然看起来分的挺明确,但也并不能说那些代表着生物信号一条直线的叉叉便都不需要注意了,毕竟就在不久之前这几位战士也都曾见过那些个会说话的尸体们究竟有多么样的危险且难缠。
是以这会的四位战士也就只能够硬着头皮,在抬脚穿行在了这成片的“倒伏”中时,将各自的心神都超频发挥至十二分的水平,警惕地提防着这一地“横尸”里头会不会突然地抬起个脑袋来就要给自己几人来上一梭子。
‘砰砰砰砰砰——!’
“它跑到哪里去了?”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不知道,但你他妈的给老子看好大门,要是里头的牢大出了哪怕一点闪失,老子要你一块陪葬——!”
不得不提,在这样神经紧绷的情况下耳旁又突然炸响起来了成串枪声也着实是有些过于地挑战战士们的意志了,就比如说此刻正打头阵的二号突击手,那一根食指可就差点被那枪声给勾的扣下去了扳机。
还好这只不过是虚惊一……
‘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