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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章节内容已经经过了大量改动,尤其是后半段基本等于重写。还请先看过老版本的诸位先移步回上一章重新看过,非常抱歉由于我的状态问题而造成了诸位的麻烦。)
(还有就是昨天看圆脸的更新视频看的感慨万分,就是讲的哈里斯那两个副手的视频,我看的是真的感慨万分,有很多话想说。
不过在讲之前我还是得先照顾一下没看过那视频的朋友先说个大概,视频大意是哈里斯新找了两个竞选副手,一位是油太夏皮罗,另一位则是左派华尔兹。
最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油太那位是真NZ,迦南地掌权者那样的纯NZ,右翼精英。左派的那位也是真的左派,在中国任过支教,觉得民主派最近十年的各种“正确”倾向是“令人困惑”的,一位相当”正常“的人。
对于此,让我有感而发的则是两件事。
第一件则是我之前在这文章里头借着菲洛说出口的一段基于我自己观察美服政治而产生的一些个人理解被证实且拓展。
或许各位读者已经不太记得了,就是西瑟刚回不夜城然后与菲洛一起担任基层民警后的聚餐闲谈,内容大意是现在美服盛兴的诸如黑命贵、LGBT之类的政治正确都只不过是美服左派在不断地去左化进程当中为了维持自己的政治势力而刻意吸收进入自己内部的极端、忠诚、小众势力人群。
通过给那些社会上的极端、小众人群以支持,以换取这些被其他几乎所有”正常势力“所排斥的人群的绝对忠诚。换取这种即便是自己党派向资本无底线的出卖人民利益,那些人也不得不将选票投给他们党派的绝对忠诚。
选那个犹太正是因为民主派需要油太势力的支持,选那个左派也正是因为面对着此刻如日中天的川宝,民主派不得不重新去争取那些他们不断想要边缘化的正统“左”的支持。
呵呵……就和我之前想的一样,美国其实不是没有正常人,那些“更正”的左派同志们就属于是正常人,并且也不是所有美国底层人民都要么是LGBT,要么是MAGA,在现在美国台面上唱戏的驴象两党中间还夹着堪称海量的中间派,或者说“正常人”、“日子人”,他们并不关心什么多元包容,也绝不关心什么再次伟大,他们就是最最普通的老百姓,就只想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咯。
就像那位华尔兹先生所说的那样,现在的民主派实在是“太让人感觉到困惑”了。
究竟是为什么,一个国家的政党居然需要公开的,强迫自己的人民去支持多元包容?这还像是一个国家嘛?还有另外一个更让人“困惑”的是,为什么一个“民主”的国家,却让自己的人民只能够在两个疯子当中去选一个人当自己领袖呢?难道除开这两个老逼登以外美国没人了吗?
为什么那位用一句“现在的民主派真是太让人感觉到了困惑了”引起了无数“中间派”共鸣的华尔兹先生最多最多也就只能当总统竞选的副手?成为她哈里斯竞选拉票的一张插件?为什么反而是那个情妇出身,除了笑什么都不会的花瓶哈里斯在和川普竞争大统领?
究竟是谁在害怕正常人当上大统领?他们又为什么害怕正常人当上美国大统领?
我有一个答案,但是我不确定他是否正确。1:极端资本主义。2:害怕正常人当上了大统领他们便无法向资本出卖人民权利以获得自身利益。
紧接着,再聊聊第二件让我感慨的事情。
那就是这位华尔兹先生,我不知道这会被人当作插件,甚至于要和NZ摆在一块一起为那个花瓶哈里斯做嫁衣的他,此刻内心想法究竟为何。
也不知道曾经多年呆在了中国,对我们抱有了相当大认可的华尔兹先生又是怎么看待这一场闹剧一般的选举的。
但如果换做是我在那个位置上的话,我肯定会很想哭的。因为我很确信,在那个不讲求政治抱负,只在乎如何将政治权利如何“变现”的环境里面,当上了拉票插件的华尔兹先生恐怕在一些事件上永远也无法将自己的内心畅快直言,就只能够当做一个漂亮又好用的娃娃,沉默着,任人妆点。
在美服,想平平淡淡,普普通通的当一个纯粹的日子人,那是多么样的困难呐。
在美服政坛,想安安稳稳,实实在在的当一个纯粹的“人类”,那是多么样的绝望啊。
前有美服军人亚伦,耻与油太NZ为伍,愤而自焚。
后有美服州长华尔兹,对联邦政府感觉到了无比困惑,却又被拉去与油太NZ一起当作拉票的插件工具。
美利坚,很神奇吧?
哈哈……非常抱歉在文章的开头插入了那么大一段的私货内容,但我确实也是心中闷闷,不吐不快。
再次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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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就在那侍从还在“静室”里头寻觅着米斯特蕾丝身影着的同时,从门外“来生俱乐部”正厅方向又传来了不断地枪火轰鸣声音震响。
“把米斯特蕾丝女士留下————!”
‘砰!砰!砰!砰!’
既有那些隶属于“地下闪闪王国”的护卫们正在操持着枪械与“静室”门外的几名试图突围出去了的不明武装份子互相依托着掩体遮蔽开始了激烈的枪战。
“怪物——!怪物啊啊啊啊啊啊————!”
‘嗒嗒嗒嗒嗒嗒……’
“爱德华——————!”
又有靠近了吧台方向,一名身穿着草绿色夹克的青年正被一条划愣作响着的钢索套住了脖颈,被以古早牛仔片当中常常会出现的套索的方式蛮横的在俱乐部的地板之上拖拽着移动去往了不知何方。
‘砰!砰砰……砰砰砰!砰……’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更有整个俱乐部内部或是前来找活的佣兵,或是前来雇人的委托人,又或者是俱乐部的安保,几乎所有人都手持着枪械。要么对准了那个拖拽着绿衣青年行进着的方向大声叫喊着怪物并扣下了扳机。要么是看见了红色警报而将枪口对准了“静室”前方的所有可疑人员进行猛烈的火力压制。还有干脆就是神经病的,直接对周围一切人形目标无差别地开火。
只不过无论此刻这么个俱乐部里头的人们究竟目的是什么,又或者是想达成什么样的目的。
唯一能够确定的便是此刻的“来生”俱乐部里头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处乱战的枪火前线!
“怪物啊——!”
“是赛博精神病!是赛博精神病——!有人变成赛博精神病啦——!”
而除开因为“来生静室”的红色警报而变得无比嘈杂的这部分战场以外,在俱乐部混乱的另一边,几乎所有人视线的都在往一名赤裸着上半身,似乎丝毫感觉不到冬日寒风刺骨一般的疯子身上汇聚。
至于这么一位裸男之所以被这许多刀口舔血的佣兵们都畏惧着称呼作了“怪物”的理由……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或许是因为那口中不断吐露着的癫狂大笑。
‘咚!咚!咚!咚!咚……’
也或许是因为其手中一杆霰弹枪正对着周遭一切试图露个脑袋出来了的人员宣泄出去钢铁弹丸无数。
“他为什么还不死!他为什么还没有死!”
不过更多的原因应当还是那一副满身枪伤贯通,一只手甚至都已经在周遭一圈佣兵们的反击之下被子弹生生地打断成了一滩碎肉不知落在了何处。其人也在不断地被击倒过后又不断地重新站起,恍若一具不知疼痛的死尸傀儡。
只不过即便那个狂笑着的男人拖着自己的一身碎肉不断从地上站起来射击的模样看着是多么骇人,但那也无法掩盖住其四肢缺损严重,一身枪眼空洞基本上也已经将全身血液流干,已然是处于强弩之末了的事实。
‘咔——’
终于,等到了那手上最后一梭子被净空而哑了火,一名身着连帽休闲衫,两臂袖管被撸起来了的青年便立刻从一根立柱后头窜了出来,踩着地板上滑腻的猩红血水三两步便冲刺到了那活死人的面前,对准了那一刻保持着瘆人微笑的头颅便怒吼着挥出了自己的钢铁拳头一只。
“滚开——!”
‘嗡————’
再看那一只显现出来了金黄色泽内里的拳头之上嗡鸣声音刺耳,带着刺眼的光芒与滂沱的热量,径直打中了那不死疯子的头颅,将那整一颗脑袋都给锤得瘪下去了的同时,又带着其整个身躯都仰面翻倒了过去,也再听不见其口中刺耳的尖笑。
“好——!”
周遭不知是从何人的口中传来了喝彩一句,但作为被喝彩的对象“V”却是丝毫没有理会,反而是在打倒了那乱开枪害得自己不敢大步追赶的疯子之后再度迈开了双腿,向着俱乐部一角,一处通往了地下二层的楼梯间方向大步奔跑了过去。
而等周围一众佣兵们又瞧清楚了“V”的这一动作,三两位一起临时并肩作战了的战友佣兵们可就呆不住了,焦急地出言提醒着:
“喂!别过去!刚刚那个怪物就在那底下!”
只不过就算是这一路上几乎所有人都一脸戒备地持枪警告着那个楼梯口的危险,“V”的脚下也没有片刻迟疑,仍旧是迈着匆匆地疾步直直奔着那缺失了光源显得无比昏暗了的楼梯口跑了过去。
“嘿!‘V’!你聋了吗你!”而就在那楼梯口的前方,一名顶着一头金黄发丝,身着灰黑色西服的男人听见了自己身后动静,又是瞧清楚了来人是谁后,急急忙开口劝阻着“V”的同时还伸出了手去成功地拦住了其去路。
“你没看见刚刚那个不死的家伙就是被底下那个怪物打上了一针之后才疯掉了的嘛?并且那样的怪物地下可能还不只有一个,在搞清楚底下状况之前就别他妈犯……”
“爱德华——!”
只不过黑衣人的这一番劝阻话语都来不及全部说完就被那“V”口中一句焦急的呼唤给打断,让那黑衣人瞬间感觉到了心中窝火的同时也听清楚了“V”口中呼唤着的是谁,瞬间心下便是一沉,又想起来了自己似乎瞧见到那怪物逃蹿到了楼下去的时候似乎“尾巴”上头确实是带着那么一位草绿色夹克的人影。
这下子那一名“生物科技”的特工瞬间也慌了神,一双眼睛也瞬间瞪得大大,赶忙对着面前的“V”直接扯开了嗓子问出了一句:
“那特码的是爱德华?”
“不然还能是谁!”
而“V”的确认话语来的又是那么迅速,让那特工一瞬间也感觉到了迟疑。毕竟比起面前这位“V”先生,爱德华的重要性明显还要更高一些,而此刻爱德华先生被掳,就算面前那就是一场死局自己也至少得做出来一点营救的动作去搪塞一下那帮子上司们才行……
“别尼玛想了!爱德华对你们不也还有用嘛?不想他死的话那就赶紧下去,晚了的话一切都完了!”
金发特工还在自己的心里琢磨着利害关系的功夫,另一边忧心着自己好友安危的“V”可管不了那么多,一句怒骂就像是冲着特工屁股上来了一脚似的逼着其向前一步下定了决心。
“好,可以!”似是被自己面前切近之处“V”那一嘴的唾沫星子给惹恼了,金发特工再开口的话音里头也多少带上了点不悦:
“你先走吧,我跟在你的后面掩护你。”
这说着话,金发特工那只拦住了“V”的手也随即收回,重新双手握持着冲锋枪,又将黝黑的枪孔再一次对准了那昏暗无光的空间。
只不过这话里头一股子拿“V”探路的意味也实在是过于的明显了点,让“V”在毫不迟疑地一步踏出去了的同时,嘴里也多了些不干净的话语:
“孬种……”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