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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小小修罗场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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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挡下张家人?”
张瑞朴看着他,要是刚才他会以为这人的任务是解决五斗病源头,可现在这人居然叫他挡下张家人,阻止南部过来接手这个案子。
五斗病背后涉及的东西太过危险,过来查案的张家人越多,胜算就越大,可面前这个……好像是个例外。
饶是张瑞朴经验丰富,也看不出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张海哥“嗯”了一声“你只需要帮我拦住他们,不要上南安号……”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而后又道:“一年后族长要是过来,打晕送回张家。”
张瑞朴:???
前面那句话他听懂了,怎么后面这句……一年后?族长?打晕族长?
啊?
啊??
族长……张瑞朴脑中快速闪过一段记忆。
黑瞎子安静地听着两人的谈话,听到“阻止张家人”这几个字眼,他垂下双手,指节捏紧,下颌紧绷,回想起少年尸身里封印的终极,他浑身紧绷, 克制着汹涌的情绪。
张海哥话已经撂这了,他看了一眼垂着头的黑瞎子,转身就走。
“我想起来了。”张瑞朴忽然出声“我在本家见过你……不,那不是你。”
“我见过一个有着玄鸟纹身的人,他的命格很混乱,但却是唯一能够破局的人……你和他长得很像。”
竖起的高墙之下,男孩儿站在井边一动不动的望着,没人知道他在看什么,又在想什么。
张瑞朴是外系,只有族中发生大事或者是春节的时候会过来一次,他步履匆匆,跟在长辈身后,余光无意瞥见了那位圣婴,一个恍神,他好像看到了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圣婴身后,双手抱着一把刀,玄色常服下露出红色的纹身。
男人睁开眼,冰冷的视线朝他望去,一个眼神就足以让他心悸,他立即回头,却发现长辈已经走远,只好快步跟上去。
他不敢跑,不敢大声说话,更不敢回头。
越想心越乱,张家本家等级森严,宛若一个地宫,有无数条小路,慌乱之际走错了路。
“往东南走。”
身后传来低沉的嗓音,张瑞朴回头看去,男人戴着帽子看不清脸,他单手抱着圣婴,熟睡的孩子靠在他的肩上,莫名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张瑞朴胆子大了起来,低声问道:“你的纹身为什么是红色的?”
“我从来没见过红色的麒麟。”
“是玄鸟。”男人伸手轻轻拍了一下小孩儿,眨眼间就消失在张瑞朴面前。
后来,他问过家中长辈以及教他的师父,张家有没有一个玄鸟纹身的人,师父说了一句话:
“天命玄鸟,宿命而归。”
白发青年的身影逐渐与脑中记忆重合,张瑞朴眸中闪过沉重之色,他忽然松开了孩子,双手交叠举至眉处,拇指内扣,身略前倾,这是张家晚辈对长辈行的礼节。
张海哥没有回头,脚步不停。
纵然前路充满荆棘,也没有人能够挡住他的路。
黑瞎子大步跟上,握住他冰凉的手,将人拽到了自己身边,步伐急切,随便推开一扇门,就拉着人进去。
“嘭!”的一声闷响,昭示了他此时的压抑的愤怒。
张海哥看着他,抬了抬眉,他伸手按住了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你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半个小时要是不说完,就赶不上饭点了。
黑瞎子背对着他,高大的男人低着头锁好了门“叫我齐墨。”
张海哥用手撑着头,语调散漫“齐墨。”
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黑瞎子抬起头,半分钟后他转过身,脸上又挂上了那熟悉的笑容,仿佛刚刚的愤怒的模样只是一个错觉。
“再叫一声。”
张海哥:“……你有病?”
一个名字听不够?
“是啊是啊, 我得了重病,一见不到你,我这里就开始疼,一听不到你叫我齐墨,我就难受的慌。”
一边说,一边快速移到张海哥身边,他俯下身,双手按在椅子两侧“这病,你得治。”
张海哥看着越来越近的黑瞎子,抬脚抵在刚刚踹的位置,微微发力。
“嘶”黑瞎子痛呼一声,但脸上的笑更加灿烂,他低头快速在张海哥唇边亲了一口。
在小白菜还没打过来的时候,又快速跳开,两人瞬间拉开距离。
张海哥:“……”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
“咳咳,说正事。”黑瞎子盯着他的唇,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语调也变得正经起来“我来这里有半年了,一开始是打算找你,后来瘟疫爆发,误打误撞看见张弼士招揽打手,对于张这个姓氏我还是很敏感的,而且你从来不会做一些多余的事情,来这里一定和张家有关,或者哑巴,我就顺着张弼士这条线,暗中调查,取得他的信任。”
“我猜的不错,张弼士是个假名,他确实是张家人,跟在他身边我查到了很多消息,五斗病的爆发源头是在南安号这艘客船上。”
“张瑞朴调查了南安号里面的乘客,这艘客船承载了一千多人,想调查谁携带病毒并不是一个容易的事,可就是被他轻而易举的查出一个人来,这人暂且不说是不是真正的病毒源头,反正张瑞朴顺着这人查出很多。”

“一个神秘强大的势力出现在视野里,巧合的是当天晚上他的公馆就出了事,人呐,就算活的再久,对于未知的东西总是带着畏惧,在你没来的时候,他确实打算找一个代替他的人去上南安号,自己带着儿子跑路。”
张海哥听着,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椅子上的扶手,黑瞎子说完后,他抬眼“这是个局。”
“对,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
“设局之人必定掌握了张瑞朴所有的信息,隐蔽在槟城的张家人可不是吃素的,就这么被扒出来,一点一点引入陷阱……黑爷我啊想不通这幕后之人目的是什么。”
张海哥轻扯了一下嘴角“为了把所有南部档案的人引到南安号上,一网打尽。”
如果自己没来的话,按照张海盐的性子一定会杀了那艘船上的军官,军官一死,莫云高为了给军官报仇,不会轻易放过张海盐和张海侠的。
槟城到处都是莫云高的眼线。
南部档案是为了给那个军官陪葬的。
可现在,是他杀了军官。
莫云高会有什么行动呢……有点期待啊。
黑瞎子看着他思考的模样,笑意缓缓消失,良久才开口:
“我要是身在局中,可能也会着了他的当,这个人心思深沉,而你刚才跟张瑞朴说阻拦张家人不让他们接手这个任务,你想做什么?”
“小白菜,你把后路都封死了。”
黑瞎子一步一步朝着椅子上人走去,双手又一次按在扶手处,目光沉了下来。
张海哥抬头看他“你很奇怪。”好像个神经病,一会儿笑一会不笑。
“我进了陨玉。”
条地,空气里寂静无声。
张海哥手指微缩,眉毛缓缓皱起。
“我知道了一切,所有的一切,从你出生开始你就被张家人安排好了,你反抗过,但没用,这一次你设计一场跨越千年的局,从汪藏海开始所有人都是你的棋子,甚至是你自己都算计在内,一步一步诱导它上钩,落入你的陷阱。”
“计划的最后一环,你舍弃了你自己,引导霍娇杀你。”
“张宿淮,你真是好算计。”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呢?”
“现在又想做什么,终极锁在那具身体里,没了终极,回到1916年,你会越来越虚弱,现在你想凭着你这副身体对抗那个人,你这是在找死。”
黑瞎子克制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他声线平稳,咬着牙说出这些话。
张海哥看着他情绪崩溃的样子,无所谓的笑笑,正要看时间,黑瞎子却钳制住他的手腕,反到身后,张海哥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按在了一个炙热生硬的胸膛上。
这个拥抱很窒息。
椅子上黑瞎子跨坐他腿上,一只手禁锢着他的手,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背,掌心的温度灼热, 偏偏一点都挣扎不了。
“松手。”
张海哥被他无赖的样子着实搞得有些头大。
黑瞎子抱着人,又紧了几分,似乎想把他镶进自己身体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齐墨哑声道:“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帮你。”
槟城夜里倒像白天温度那么高,但现在已经到了冬天,温度依旧在二十多度,微凉的风吹着树梢,月光照下的影子浮动。
两道身影并肩走着,身高差不多,只不过另一个人跟黏上去似的,贴着人走。
黑瞎子脸上顶着淤青,贱兮兮的凑近他“海哥~海哥~你疼疼我吧~”
张海哥目不斜视,脚步快了许多。
“海哥~别走那么快!”
身后覆上温热的身体,张海哥伸手就是一拳,眼看就要到医馆了,他不想和他打,只想快点回去,可偏偏黑瞎子像有大病似的,无时无刻都在挑衅。
“齐墨!”
在他的爪子伸到自己腰上的时候,张海哥忍不了了。
带着怒气叫着他的名字,黑瞎子眸色暗了暗,随即笑道:“海哥,在呢。”
“你到底想怎样?”
闻言,黑瞎子耳朵动了动,嘴角扬起愉悦的弧度,他等的就是这句话,指了指自己的唇“亲我一下,我就不闹你了。”
张海哥看着他,冷笑一声“行啊,你说的。”
他伸手按住黑瞎子的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感觉,露出锋利的獠牙,张口就咬上去。
黑瞎子懵逼了一瞬,嘴巴呼啦呼啦的疼,随即他又笑了笑“这么主动啊。”
温热的手掌按在青年的腰上,黑瞎子撬开他的唇齿,呼吸急促,这个带着血的吻格外激烈,谁都不让谁,像战场上的争锋。
然而在张海楼眼里,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一个陌生的男人掐着青年的腰,一遍遍深吻,从他的角度看去那个倔种被欺负的快要哭出来,就像那天一样……
大脑闷闷的发胀,胸腔里的一团火直接烧出来,未经思考就冲上去,拳头狠狠砸向了黑瞎子。
张海侠其实是最先发现的,他站在原地,双手插在兜里,夜色给他笼罩了一层阴影。
在张海楼揍上去的那一刻,黑瞎子快速反应过来,将小白菜拉到自己怀里,抬脚就踹过去,脸上带着欲求不满的怒意。
虾仔在他动手的那一刻,就以极快的速度出现在黑瞎子面前,短短几秒,就对了好几招。
张海楼是知道虾仔的身手的,可看见他这一幕,他愣了愣:虾仔,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在最后一下,更是直接从那个男人怀里抢出张海哥。
张海楼口中闪过银光,锋利的刀片直接射了出去,黑瞎子反应敏捷,避开了这致命的刀片。
黑瞎子眼看老婆被抢走,刚要再次出击,淡漠低哑的嗓音响起“打够了吗。”
一句话,暂停了三人的动作。
黑瞎子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张海哥伸手擦了擦嘴上不属于他的血,正要解释,身后就传来了一道掌声,温润的声线平稳,听不出来什么情绪“小师父失踪一天,原来是接黑爷回来啊,呵呵。”
张海哥:“……”后背发凉,有点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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