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7章 净化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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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知道洛璃不是想知道这个,于是主动答道,“是因为当年那场大战,诸神大陆绝大多数势力都曾派人来过万兽大陆。”
“所以万兽大陆自然也就会有很多诸神大陆远古族群的血脉后人,自然也就包括了光明神族和大荒灵武古族的后人。”
“甚至当时派下最多人的就是大荒灵武古族,其次就是光明神族、凤凰神族和神龙族等这些当时身为大荒灵武古族盟友兼附属族群。”
他叹了口气,“不过现在神龙族已然叛变,尚在诸神的凤凰神族和光明神族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实在是让人忧心。”
星沂并没有想那么多,她就眼前的事对洛璃说道,“能够使用净化术,那他们就一定是大荒灵武古族的后人。”
她向洛璃分析道,“而且因为诸神和万兽的时间流速并不同,甚至这个势力里很有可能有从那场大战后活到现在的人,有机会你可以去探一探,不过要小心。”
洛璃听着星沂的话,她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不用急。
既然同在天元大陆,那就总有机会能碰到的。
同时,崔蕴玉答道,“没错,听说他们是某个远古氏族的人,不过倒是没有人知道究竟是什么氏族,不过他们使用的净化术对暗界的东西比光明术法还要管用。”
“他们也都是正义之士,只要有大型入侵发生,他们都会派人去帮忙,从不会吝啬对需要帮助的人使用力量,所以各大域主才会同意他们这个势力的存在。”
族长目光望向远方,“不过哪怕各大域主不同意,也很难扳倒他们,他们这个势力中在外行走的人最低也是高星魂帝,实力惊人。”
洛璃颔首,若有所思道,“原来如此。”
族长点了点头,“还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吗?”
洛璃想到了最后一个问题,“那崔姨和族长你们口中说的逐暗人又是什么东西啊?”
这个问题就好回答了,崔蕴玉回答道,“暗界怪物的身体里有一种极为珍贵的炼器材料,不过需要将暗界怪物完全净化才会掉落。”
“但是就像方才我们说的,现今能够使用光明术法和净化术的人并不多,而绝大多数又被各大域界握在手里,所以这种暗界的材料也都被各大域界握在了自己手中。”
“虽然说也有一些不是这两个氏族血脉的人能够使用光明术法和净化术,可数量也并不多,而且比起真正的这两个氏族血脉的人,其能够使用的效果很有限。”
族长接过话头,继续道,“而蕴玉方才说暗界之物彻底净化后会产生珍贵的材料,但是又因为绝大多数被握在各大域界里,所以这些珍贵之物基本在大陆并不流通,只有很少一部分会流通在大陆上。”
“因为其珍贵程度,又有许多身处混乱之地的人垂涎这种材料又没有获取的手段,所以……”
到了这里,洛璃也差不多明白了,其实就是和她方才所说的一样,那些想要利用自身力量的人因为各大域界的联合遏制,所以形成不了什么大势。
既然有人垂涎暗界材料的珍贵,那就必定会想办法,他们不能从域主的手中获得,那么逐暗人就产生了。
这种逐暗人大概就是在这样环境下产生出来的一小波势力。
洛璃说完自己的猜测,族长和崔蕴玉赞赏地看了洛璃一眼。
族长笑呵呵的抚了抚自己的白胡子,点了点头道,“大概就是这样,至于为什么没有被消灭,其实就是那些逐暗人太能躲了,他们势力人也很少,并不高调行事,所以方才蕴玉才会有那样的猜测。”
洛璃大概了解了一些,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我大概知道了。”
崔蕴玉轻轻叹气,又拿出一本书递给了洛璃,“这是万兽大陆的近千年的大陆纪实,本来是拿给小然做启蒙的,现在我觉得还是你比较需要。”
洛璃接过那本沉甸甸的书册,封面很新,果然是近千年的新书。
族长起身,笑着道,“好了,你先看着,我还有事没安排,就先走了。”
洛璃抬眸,笑道,“好,多谢族长今日的解答了。”
族长笑得更开心了,“没事没事。”
他走后,崔蕴玉也起身,“小璃,你回房间去看吧,我得去陪小然了。”
洛璃握着书,点头道,“好,崔姨你去陪小然吧。”
崔蕴玉离开后,洛璃也回到了崔蕴玉给她准备好的卧房里,坐在桌边,掀开了书本的第一页。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安静了下来,只有偶尔翻动书页的细微声响,和窗外远方偶尔传来的魔兽呼啸而过的声音。
洛璃的身影在光影交错中显得格外专注,时间很快过去,不过两个时辰,洛璃就将这本纪实看完且记在了心里。
她伸了个懒腰,看来万兽大陆这些年还真是不怎么太平。
相对和平的域界仅仅占了不到三分之一,其他的域界基本上都会有一些不太平的时候。
不过她已经确定了自己的下一个目的地。
她微微抬眸,惊龙域。
洛璃站起身,轻步走到窗边,推开那扇有些古朴的木窗,一股夹杂着草木清新与淡淡的空气迎面扑来。
时间已至凌晨,将天边染成了静谧的深蓝色,将远处隐约可见的连绵不绝、云雾缭绕的山脉映照得不甚清晰。
她凝视着远方惊龙域的方向,眼中闪烁着坚定与信念。
柔光倾洒在她清丽脱俗的脸庞上,为她那坚定的目光镀上了一层柔和而神秘的光芒。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轻敲着窗棂,忽而垂眸,轻轻开口,声音之低似乎随风而去,“帝玄溟……”
远处,惊龙域。
云层间掠过一抹淡淡的龙形光影,若隐若现,如同强大的猎食者静静地凝视着这片大地。
此时惊龙域主城龙渊城内,一座高耸入云的阁楼顶层。
一个身穿黑金色长袍的男人,和一个身穿蓝袍的少年相对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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