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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二百一十五章 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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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带她去了六楼,站在电梯里,陈惜墨抬头时恰好看到男人透过镜面阴郁的看着她,陈惜墨心里咯噔一下,不由的握紧手掌。
到了六楼,穿过走廊,一直走到最里面的角落,经理推开一间包房的门,淡声道,“在这里等着,虹姐马上就过来。”
陈惜墨“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男人开门走了,陈惜墨转身打量四周,包房在角落里,有个转角的落地窗,中间是沙发,沙发比平常的沙发要宽大一些,靠墙放着一排红木酒柜,柜子里都是名贵的酒。
陈惜墨走到落地窗前,看到外面是一排排的别墅,别墅尽头是海平面。
靠山临海,这是D国哪个城市?
陈惜墨努力在脑子里搜索,然后再一一排除。
她正思考,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她猛的转过头去,见保镖推着门,钱坤慢慢走了进来。
钱坤依然穿着他平时最喜欢的花衬衫,眼神邪狞阴狠,一瞬不瞬的盯着陈惜墨,看着她从惊讶到慌乱,满意的笑起来,“等久了吧!”
陈惜墨后背紧紧贴着窗户,惊讶道,“不是虹姐找我吗?”
“虹姐有事,我们两个先聊聊。”钱坤挥了一下手让保镖关门,之后慢慢向陈惜墨靠近,一脸温柔笑意,“从第一眼看到你开始,我就觉得这姑娘真漂亮,跟着夜番那个不解风情的冰块可惜了!”
陈惜墨小心往后退,一直退到五斗橱旁边,一把将上面的花瓶拿了起来,“离我远点!”
钱坤依然“好脾气”的笑,“做荷官有什么好?每天那么辛苦,跟着我,我保证比你跟着夜番更舒服!”
陈惜墨慌乱的摇头,“我只想老实的做个荷官而已,求你放过我吧!”
钱坤抬手抓住她手腕,陈惜墨吓的浑身一哆嗦,本能的将花瓶扔出去,被男人偏头躲过,花瓶落在地毯上闷声碎裂。
“老子看上你是给你脸,别不识抬举!”钱坤陡然变了脸色,一把将陈惜墨甩在沙发上,随即扑身过去。
“啊!”陈惜墨恐惧的浑身发抖,手脚并用的挣扎。
“砰砰砰!”
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随后有人推门进来,陈惜墨大声喊救命。
钱坤站起来,看向走进来的虹姐,有些不快,“虹姐,我要个女人,难道你也要拦着?”
陈惜墨趁机想跑,被后面跟进来的保镖按住,捂住她的嘴将她拖到一边。
虹姐瞥了眼陈惜墨,淡声道,“她来做荷官的时候,夜番让我照顾一下,你这样我怎么和夜番交代?”
钱坤走到虹姐身边,舔了一下嘴角,眼神邪恶,“虹姐,你最好知道谁才是主子?我舅舅没有儿子,他所有的生意以后都由我来继承,夜番只是我们家养的一条狗,你要为了一条狗对付主子?”
虹姐淡声道,“话是这样说,可我要是得罪了夜番,我恐怕也活不到坤哥继承家业的那一天。”
钱坤狠狠皱了一下眉,低声道,“你放心,牵连不到你身上。夜番不在这里,等他回来,你就说这丫头想逃跑,被保镖抓到失手打死了,到时候我安排人给你作证。”
“而且夜番身边有了新的女人,他不会为了一个死人追究什么,对吧!”
他继续道,“容容一直想取代你的位置,其实就是我一句话的事!”
虹姐目光闪烁,最后做了让步,叮嘱道,“别闹太大动静,伤口也别弄的太明显。”
“放心!”钱坤咧嘴笑的得意。
虹姐没再看挣扎的陈惜墨,转身出去了。
看到虹姐离开,陈惜墨心里的希望也彻底破灭,眼神中只剩绝望。
钱坤挥挥手,让保镖撤下去,冷声吩咐道,“别再让人进来!”
“是!”保镖恭敬应声。
钱坤转头看向陈惜墨,恶狠狠开口,“自己过来,别让我生气!”
陈惜墨满脸惊恐,无助的摇头。
钱坤一步步向着她走去,抓住她的脖子,用力将她扔在沙发上,面带兴奋的扑上去。
“放开我,你放开我!”
陈惜墨用力挣扎。
“啪!”
钱坤甩手给了她一巴掌,一手捏住她下巴,另外一只手去扯她的衣服。
陈惜墨拼命的在钱坤身上扑打,挣扎喊叫。
衣服扯掉,露出圆润细腻的肩膀,钱坤呼吸一顿,眼神顿时变的贪婪,低头一口咬在她肩膀上。
鲜血顺着钱坤唇角淌下来,他不舍的全部卷入口中,像是喝到了琼浆玉酿一般的满足。
陈惜墨痛哭出声,被男人咬着的地方不觉得疼,只像被蛇缠上一样让她恶心的发抖。
男人沾血的唇舌一路往下,刚要将她肩带扯下来,便又听到身后撞门声。
他从美味中惊醒,脸上满是再次被打扰的恼怒,咬着牙转头看去,刚要脱口大骂,便像公鸭被掐住了脖子一样失了声。
夜番大步走过来,一把抓住钱坤的手臂,拎起来重重摔了出去。
男人目光冷冽如冰,转头看向陈惜墨。
陈惜墨起身扑进他怀里。
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双手紧紧抓着他衣服,眼泪自颤抖的眼睫下成串的落下来。
夜番单手抱住她,另外一只手拿着枪指向地上的钱坤。
钱坤被摔懵了,一下子没站起来,待看到夜番手里的枪顿时脸色一变,冷着脸道,“夜番,我不相信你敢为了一个女人杀了我,我舅舅不会放过你的!”
夜番面色不变,只将手里的枪慢慢下移,枪口对准男人双腿间。
钱坤这次怕了,本能的夹住腿,声音也带了慌张,“夜番,我、我错了,我就是吓唬吓唬她,你别冲动!”
说完,他猛的起身往外跑。
夜番回手一枪,打在钱坤脚下,钱坤吓的腿一哆嗦,整个人向前扑去,再站却站不起来了。
夜番没打他,他纯粹是吓的。
钱坤的保镖进来,将他抬出去,钱坤手捂着裆部,出了门,一路淅淅沥沥,整个走廊都弥漫着骚臭味。
房间里,陈惜墨慢慢睁开眼睛,她靠着夜番肩膀,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珠,眼尾还挂着泪痕,看到钱坤狼狈的样子,又差点被逗笑。
夜番把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看着她被咬的血肉模糊的伤口皱眉,冷声道,“坐这别动,我去去就来。”
“嗯。”陈惜墨乖巧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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