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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迷迷糊糊中总感觉到身子又痒又酥的,用力睁开眼睛时,男人滚烫的身躯正与她无缝贴合。
意识到怎么回事后,她的脸颊飞红,整个身子迅速涌起股热潮来。
这男人还真是只喂不饱的狼,好像被禁锢了千年般,一旦解封,就是个疯子,怎么也要不完似的。
“你有完没完呀?”林晚双手掰他的脸,眼角眉梢间却是说不出的笑意。
“没完,瞧瞧现在什么时候,我可等不及了。”傅延修捉住她的双手反扣到头顶上,呼吸气促。
在男人的吻落下来前,林晚看了眼窗外,正是凌晨时分!
果然,清晨都是男人性趣最旺盛的时刻。
可昨晚都不知几点才睡的呢……
只是,傅延修根本就不会让她思考什么,灼烈滚烫的吻就将她卷入了无穷无尽的浴望中去,在他们双双都攀上云层时,男人将他的爱给予了她。
事后,两人意犹未尽,相互依偎着,没一会儿又陷入了无情无尽的爱河中。
最后,双双累极,互相拥抱沉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后,已经是大中午了。
林晚拖着酸疼的双腿爬起来要去洗漱。
“晚晚。”鸭鸭从背后抱起了她,唇就吻过来时,林晚用手挡住了他的唇,“别闹,我还没刷牙呢。”
“不怕,你身上的每处地方都是香甜的,我喜欢。”傅延修厚颜无耻地笑。
林晚打了下他的手:“不行,我要先洗漱。”
“放心,我不会怎么样了,都这个点,饿坏了我的宝怎么办呢。”傅延修亲了亲她的脸颊,将她抱送到了洗漱台前。
他将她轻轻放下来,然后,给她挤牙膏,将挤好牙膏的牙刷递到了她的唇边。
“你忙你的去,我自已来。”林晚接过牙刷,将这只粘黍大狗狗给赶开了。
傅延修笑了笑,去了另一个卫生间刷牙。
林晚这刚刚洗漱完,外面就响起了门铃声。
她正在惊讶时。
傅延修大步走了过去,打开了房门。
立即,就有酒店服务员提着大包小包的吃食走了进来。
傅延修帮着将饭菜全部摆弄好了。
“晚晚,饿坏了吧,快过来吃东西。”他朝林晚喊。
原来还没起床时,他就给章灼发了条信息,让他在荔枝园酒店预订了这桌饭菜送过来。
林晚走到餐桌边一瞧,好家伙,全都是最有营养滋补的东西。
“你又在铺张浪费了。”林晚看着这一餐至少也得几千元吧,噘着唇瞪他。
“宝,这两天我们那么辛苦,要好好滋补下,你不用担心钱,我付得起的。”傅延修亲了亲她的脸,安慰着。
林晚叹了口气,这男人没有天生富贵命,却学尽了享受,瞧他这出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哪个豪门公子哥呢。
但她确实饿了,这两天体力消耗得挺多的,当下不再说什么 ,坐下来开始享用了。
“多吃点,等下我们继续。”傅延修一边替林晚夹菜一边暖昧的笑。
林晚瞪了他一眼。
傅延修俊逸的脸庞上面染着春意。
两人好好美餐了一顿后,傅延修主动收拾东西,不让林晚沾手。
“不要丢了,留着晚上再吃。”林晚看着这么多东西没吃完,忙吩咐他不要丢了。
“晚晚,晚上我带你去外面吃羊肉火锅好吗?”傅延修看着她问。
“不行,不能浪费。”林晚坚决不同意。
“好吧。”傅延修无奈,只得同意了。
他收拾完后,抱着林晚去了沙发。
两人依偎在沙发上。
不知什么时候,傅延修的手就伸进了林晚的衣服里,渐渐的滚烫。
当林晚意识过来要推开他时,男人的唇已经含住了她的唇。
火热的长吻过后,林晚的身子已经软成了一汪水。
男人迫不急待地扒掉了她的睡袍,在沙发上就释放了他的爱意。
激情过后,傅延修抱着她上了床,两人依偎着又睡了长长一觉,再醒来时,又是落日余晖时。
满室的晚霞,美仑美奂。
傅延修看着娇美无比的女人,压抑不住,再次将女人压在身下仔仔细细地吃干抹净了,这一次,男人持续的时间更长更粘缠。
激情褪却后的余潮还在,两人相拥着,脸上都是幸福的红晕。
“晚晚。”傅延修的手指轻抚着林晚的耳垂,吻了吻她红红的脸颊,亲昵地喊了声。
“嗯。”林晚的头枕在他的腹肌上,低嗯了声。
“我身份证丢了。”傅延修顿了下后,缓缓说道。
明天就是星期一了,说好了要去领证的,他必须得告诉她这个事实。
“什么?”林晚抬起了头来。
“我身份证丢了。”他重复了一遍。
“怎么会丢的?丢在哪儿了?”林晚十分惊奇,“人在外面,没有身份证会很麻烦的。”
傅延修眸光深了深。
这死女人第一个反应不应该是他身份证丢了,那他们明天拿不了结婚证么。
怎么她关心的竟是他身份证丢在哪了及没有了身份证,他会很不方便呢。
她全都在为他着想,却唯独忘了她自已的利益。
“应该是上次去京城时丢的。”傅延修抿了抿唇,看着她。
林晚突然笑了笑:“没关系,谁还没丢过一两次身份证呢,可以补办的。”
“是的,我正在老家补办,但寄过来可能要半个月左右。”
林晚闻言点点头:“身份证很重要,是得马上补办寄过来。”
傅延修等了半天也没见她提及结婚证的事,眸光有些意味深长。
“晚晚,这样的话,我们明天就不能去民政局领证了。”他手指捏着她的耳垂,提醒道。
林晚一怔,似乎这才想起了这个严肃的问题来。
不知为什么,刚刚一瞬间,她心底竟有种不好的感觉,似乎自已犯了什么原则性的错误般,小脸有一阵发白,神情呆呆的。
傅延修看着林晚原本略带羞涩笑意盈盈的小脸一瞬间就像被寒风侵袭过般,泛起白色,弱小又可怜,心顿时像被什么东西给狠狠抓了下般,伸手将她重重按进了自已怀里。
“对不起。”他道歉。
“没事,再等半个月吧。”林晚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过是半个月而已,况且,他出身贫寒,又不是家有皇位要继承,拿结婚证的话,若论财产,吃亏的也是她,他都不急,她急什么呢,正好还可以考察下他的人品呢。
只是,她没有坚守住原则,这都怪白姗那个贱女人给她下药了!
“晚晚,你真乖。”傅延修看林晚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放了心,低头去吻她的脸,满脸的宠溺温存。
林晚噘着唇。
他们这两天都已经亲密成这样了,即走出了第一步,似乎再要坚守原则又是多余。
鸭鸭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吻劈头盖脸袭来,炙烈滚烫的爱将她给彻底覆没,思维意识再也招架不住,彻底投降,臣服于男人给予的爱意中了。
这一晚上,又是属于他们的甜蜜时光。